民國一百年,參加了很多場喜酒,
我自己朋友的,男朋友的朋友的,親戚的,
對我這個非常討厭喝喜酒的人來說,已經是最大極限了
不是因為要包禮金出去,而是我討厭整個氣氛,應該說,受不了喜酒的全部
每次參加完喜宴,心情非常不好,根本性地厭惡結婚
終於,民國一百年到尾聲了..
只剩最後一場喜酒要參加,就在民國一百年的最後一天,
我自己的喜酒
是的,我稱之為喜酒,並不叫婚禮,那不是我的婚禮
那不是我的場子,我不用招呼客人,不用管它辦得好不好,
只需要穿美美裝乖乖任人宰割叫我往東我就往東叫我往西我就往西
笑容是堆出來的,聲音是假出來的
唯一只希望我的母親滿足,其他的,就算了..
越近那一天,越常有這個念頭,如果我不小心意外走了也沒關係,還好我有保險給我媽
越近那一天,越反問自己,逃婚的可能性有多大,似乎越來越大
究竟我是不是人格小分裂?
人前對他人給我們的祝福,就是笑,笑,笑 不答話,算是對自己的誠實
人後,我默默地想過這些個念頭...
<補記>
當我抒發完這篇文章,冷冷的半夜裡摸黑回到床上,
已入睡一會兒的他突然冒了一句,辛苦了,我幫你把床暖好了..
忽然理解了,這 就是我目前還願意忍耐的原因..
牽著暖暖的手,眼淚默默地流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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